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你不如就依了伯爷写下退婚书把这婚事撇清了罢。”
叶知温瞥了江枫一眼,无力张口说话。
江枫又道:“四爷一表人才,心地又好,您若真想娶妻,这金陵城排着队嫁您的姑娘多了去了,您又何必执着于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那树在您这儿形同枯木,她心中无四爷,便是你做得再多,又有何用?”
叶知温抿了抿干涩的唇,“你今日话这么多,舌头不想要了?”
江枫脖子一缩,旋即轻声咕哝,“若是割了属下的舌头能让四爷对苏三小姐死心,那属下一百个乐意呢!”
叶知温深吸一口气,“扶我进去!”他方才去正院时跑得太急,牵扯到伤口崩裂开,如今疼痛得更厉害了,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江枫大惊,赶紧扶着他进去,又急急忙忙找了大夫来重新包扎,一番手忙加乱下来,已过了一个时辰,叶知温的伤情勉强稳定下来,他依旧侧躺着,却是毫无睡意,眼睛一眨不眨,不知在想什么。
江枫怕他无趣,送走大夫之后便坐了过来凑近叶知温,“四爷,不如属下给您讲个故事助你入眠罢。”
“那不用。”叶知温终于动了动眼皮,“你讲的故事,我怕一睡不起。”
江枫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