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满眼伤色,“好,你不告诉我这些也行,那你能否让我知道,当年我走了之后,你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何无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义父义母就好像从未在枣花村生活过一样,你处心积虑靠近太子的人,是因为太子与你爹娘的死有关吗?”
楼姑娘垂眸不语,伸出小指玩弄着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
伸出手拨了拨她散乱的发丝,薄卿欢道:“阿黎往日笑得很美,今日不笑了,却最真实。”
楼姑娘抬起头,看着他,忽然道:“大都督,你放我走罢,你的银子,我一分没动过,全都在小匣子里。”
她说完,顺手将匣子拿过来递给他。
拂过她发丝的手指寸寸收紧,薄卿欢丹凤眼中黑雾翻腾,半晌从齿缝间挤出二字,“绝不!”
“两年,太久了。”楼姑娘叹了一句,“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囚禁我。”
“囚禁?”薄卿欢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堪比利刃,一寸一寸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头肉割下。
他当初离开她家以后,混进了泰和帝在苍岩山秘密培养的隐卫里,这批人数上千的隐卫便是锦衣卫雏形。他耗尽四年本该陪伴她的时光努力往上攀爬,只为有一天位极人臣再返枣花村将她接来。
可薄卿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