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
梵越说完就立即辞了梵沉下去部署了。
梵越走后,梵沉的目光重新落回景瑟身上,她还是那样,脆弱得仿佛一个眨眼就能从他眼前消失。
轻轻握住她纤瘦的小手放在掌心,梵沉紧抿着唇,良久,道:“我以为我渡过了数以万计的尸山血海,穿过了飓风堆叠的狂风骇浪,跨越了被腐朽浸透的锦绣年华,便能踩在一切罪恶之巅与你永携手。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你特殊的存在,是我永远攀附不到尽头的高塔。景瑟,和你在一起,除了真心之外,是否还需要付出性命?只要你说一声,我便随你来了。”
屋内静静,整个听雪小筑都很静,没有人回答他。
风过,吹落一树飞花,满地残红。
*
景老夫人回府时虽已夜深,府中所有人却都还未歇息,一个个屏息凝神坐在千禧堂,目光齐齐往景老夫人身上落。
景宇桓更是急得满身大汗,“母亲,阿瑟她到底如何了?”
景老夫人叹了一声,“至今昏迷不醒,怕是……凶多吉少。”
景宇桓一下子惨白了脸,“怎么会这样?”
白日里还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
景澜满心自责,站出来道:“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