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呢,是否需要奴婢出去回个话?”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自从乐瑶死后,他几年都不曾过来走动,今日无端上门,无非是想为瑟丫头的事来赔罪应付一下我罢了,我偏不领这份情,他做做样子倒是不费功夫,可怜见的,我那宝贝外孙女却至今昏迷不醒,景宇桓再有诚心赔罪,那也是亡羊补牢,怎么都换不回我外孙女的安康。十多年前,乐瑶年纪轻轻去了,那时我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轮到我那外孙女头上,我还如何能原谅他?”
金镯不敢再劝,索性站到一旁去。
国公夫人一番话说完,总算是解气了些,继续用早饭。
景宇桓在国公府前厅等了好久都不见晋国公夫人前来,他不停地抬起目光看向奉茶的婢女,问:“国公夫人在忙什么?”
婢女垂首,敷衍道:“国公夫人还在佛堂礼佛,少不得还得要些时辰,她吩咐了,姑爷若是能等就先等着,若是不能等,大可先行回去。”
景宇桓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指抠紧了些。
以前苏乐瑶犹在人世时,他每次陪她回娘家,几个舅子都会笑脸出来迎接,如今苏乐瑶不在了,他难得过来一趟,没个正经主子相迎也便罢了,且看国公夫人这态度,分明是不想见他。
景宇桓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