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陡生变故,这是两府都不愿看到的。因此,小婿敢向国公夫人保证,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右相府内部有人在搞鬼,圣上已经下旨让三殿下亲自去查,相信过些时日就能有个答案,还望国公夫人能安心。”
晋国公夫人依旧冷着脸,问他,“你说完了?”
景宇桓微愣,旋即点点头。
晋国公夫人撇开眼,语气仍旧不大和善,“乐瑶过世的时候,我曾亲自去右相府提出把瑟丫头接来晋国公府养着,你却告诉我她虽没了生母,生父却还在,这样把她送过来不合礼数,那你如今倒是说说,把她送到乡下过着不及下人的苦日子,合不合礼数?她一回府就各种遭算计,各种被苏傲玉这个继母掣肘,如今还青天白日遭了刺杀生死未卜,这样,合不合礼数?苏乐瑶才是你的正妻,你竟帮着一个继室去压制你的亲生女儿,景宇桓,老身当年真是瞎了眼会让乐瑶嫁给你!”
景宇桓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是个文人,骨子里尤为清高,面对国公夫人这样的数落,自然不甘咽下这口气,他想了想,低声辩驳,“国公夫人请息怒,小婿早年间之所以纵容苏傲玉,不过是看在她曾为国公夫人亲自挑选入右相府的人罢了,既是您的人,小婿又怎敢随意苛待她,只是小婿不曾想过她会恃宠而骄,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