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丫头啊……”宗政初拖长了尾音,像是陷入了思忆的空茫,“高山流水觅知音,人生难得几回同,红颜易老花易飘,知己难得天自老。”
“你当真把夏慕当成了知音?”梵沉有些不大相信。
宗政初望着远处飞过的孤鸟,道:“我若是喜欢她,当年就不会任由她走出忘忧谷,更不会任由她去追逐一个不值得她付出的人。我若是喜欢她,一定比你还霸道地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说完,宗政初长长吐出一口气,叹道:“真正想霸占她的那个人,不是我啊!”
“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梵沉道:“你曾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对景瑟又有了救命之恩,我是不该对你有成见的,但我接受不了你与那个人的关系,哪怕……”
顿了顿,梵沉蹙了眉尖,“哪怕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俩不要扯上关系,我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纠结和无从下手。”
宗政初从心底里感到震惊,梵沉这么快就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和身份了?
转念一想,也对,梵沉这样的人,他若是想知道什么,只需吩咐他暗中培养的那些情报网去查一查,想来也并不难。
“你想杀了他吗?”宗政初问。
“想。”梵沉回答得干脆利落,恨意难平,“我每时每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