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的经验来看,绝非是表面上这样简单,可方才在大殿,指证端妃和五皇子的证据确凿,虽然皇上并没有第一时间定罪,但看这形势,五皇子的败局该是早晚的了。
走了一会,梵沉停下来,转眸看着景宇桓,问:“景大小姐回去后,恢复得如何?”
景宇桓马上换了笑脸,道:“每日都有大夫过府看诊,说恢复得极好。”
梵沉挑眉,“我怎么听说她才回去那日就有人前去挑衅滋事?”
景宇桓反应过来梵沉指的是丹阳郡主那件事,他面露愧疚与无奈,“景瑟回府那一日,我还在公署办公,并不知事情细节与经过,只回去后才听闻丹阳郡主跑去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被右都御史夫人记下,后来惊动了整个都察院的御史,不过好在丹阳郡主没对她动手,景瑟并无大碍。”
梵沉冷嘲一笑,“右相这位生父还真是当得……敷衍。”
景宇桓面上笑意一僵。
梵沉语气讥讽,“景大小姐在楚王府时,我府上无论主子还是下人都没人敢在她跟前放开声音说话,就怕惊扰了她,你可倒好,去楚王府保证了一番定会善待她,回府第一日就送她这样一份大礼,那日若非三皇子及时出现,景大小姐岂不是旧伤未愈又得添新伤?”
景宇桓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