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没记错,景舒娆一直把景舒娣当成撒气包来着,一不高兴就随意打骂她。
景舒娣这个小白兔,竟然一点都不计前嫌?
景瑟收回视线,让紫苏取来笔墨开方子,待墨迹干了以后,对着紫苏道:“我出门前并未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因此没带特制的膏药,这个方子,你拿去找我父亲,让他连夜派人去就近小镇上买药。”
紫苏很快就拿着方子去找景宇桓,见到了一脸焦急的三老爷景宇威也在营帐内。
紫苏还来不及说方子的事,三老爷就看了过来,急急问:“四丫头如何了?”
紫苏抿唇,“回两位老爷,四小姐至今昏迷不醒。”
三老爷紧皱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的女儿会在三丫头的营帐里出事?”
说完,景宇威看向景宇桓,“大哥,你不觉得你们大房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是兄弟之间数十年,景宇威头一次以这样不悦的语气质问景宇桓。
景宇桓也颇为头痛,他并不清楚个中细节,但先前听景宛白说来,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三弟,你稍安勿躁。”景宇桓安抚道:“我今晚一直留在营帐内,你是知道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甚清楚,你如今这样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