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方才说谁是狗?”二老爷冷着脸。
显然,景翊的言论也激怒了他。
景翊一双眼睛盯在脚尖上,弱声道:“二伯父误会了,小侄方才不过是同二哥开了个玩笑而已。”
说完,冲着景澜笑笑,“二哥,你说是吗?”
景澜冷哼一声偏开脑袋,懒得看到景翊这副虚伪的面孔。
二老爷看了景翊片刻,沉吟道:“都散了,全是自家人,隔三差五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景翊一听,顿时如蒙大赦,一撒腿就跑没了影。
景翊走后,二老爷才看向景澜,“澜儿,你这么大个人了,何必与他斤斤计较?”
景澜很想开口解释并非自己斤斤计较,他原本一直没理,奈何景翊得寸进尺,越骂越难听,都被人踩在尊严上了,景澜还如何忍得下去?
这些话,景澜只敢在心里想想,出口却道:“父亲息怒,儿子今后再不同他打交道。”
二老爷淡淡收回目光,看向景瑟,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你父亲病情如何?”
景瑟道:“有劳二叔挂心,父亲只是一时受寒高热不断而已,我已经让人去买药了,歇息一段时日就能好的。”
看得出来,二老爷并非是真正关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