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舒娆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柳氏盯着景舒娣,眼神像是要杀人。
景舒娣弱声道:“我和四姐的帐篷隔了些距离……”
柳氏大怒,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舒娆是你嫡姐,你既随着去了围场,为何不随身伺候她?”
“我……”景舒娆头发被柳氏揪住,痛得好像整层头皮都要被揪下来,她忍不住飙泪。
瞧见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柳氏心中就来火,她手上用力,重重一搡,直接把景舒娣推倒在地上。
景舒娣不敢趴在地上,马上站起来,抱着疼痛难忍的脑袋弓着身,也不敢哭出声来。
柳氏瞅她一眼,直接去往榻前。
景舒娆还在玩得不亦乐乎,看见柳氏,她笑得很欢愉,“母亲,母亲快来给我揭盖头。”
柳氏见状,忍不住模糊了双眼,一把抱住景舒娆,“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景瑟那个贱人为何下得去如此狠手!
柳氏好恨,恨不能立刻把景舒娆今日的遭遇十倍百倍悉数奉还到景瑟身上去。
现如今的景舒娆除了能认得出柳氏是自己生母之外,旁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抓着帷幔流苏傻笑不停。
柳氏黯然神伤许久才松开景舒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