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
“已经戌时。”孙大宝道:“皇上,您可是饿了渴了?”
“朕不饿,也不渴。”泰和帝盯着帐顶,语气生硬,“你告诉朕,老二这两日都做了什么?”
他自己的身体他清楚,虽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但有宗政初亲手扎过针,脑颅内没有积瘀血,身上也没什么伤,不可能虚弱到这般地步,二皇子每天喂他喝的那些汤药,非但没有让他好转,还一日比一日更昏沉,更乏力,明显是顾北铭在汤药中动了手脚。
听到皇上这么问,孙大宝头皮发麻,他心中早就怀疑二皇子图谋不轨,可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更何况谋反乃株连大罪,他一个奴才就更不敢把这种话往外说了。
“回皇上,奴才没发现什么异常。”孙大宝低垂下头,声音与寻常无异。
泰和帝咳了两声,“怎么,连你也开始对朕阳奉阴违了吗?”
泰和帝盯着帐顶的眼珠子转都没转动一下,声音却冷绝慑人。
孙大宝浑身一抖,牙关哆嗦,“皇上息怒,奴才……奴才……”
泰和帝斜眼看过来,眸子凉透,“说!”
“是。”孙大宝脑袋垂得更低,“二皇子这两日的确……”
“孙公公!”
孙大宝的话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