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站起来把位置留给梵沉,自己搬了个软椅坐在中间嗑瓜子观局。
梵沉一来,薄枢马上就有了兴致,二人你来我往地下着。
尹相思好奇地看了一眼梵沉,“义兄,你干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还有闲心下棋?”
“为何没有?”梵沉轻笑,“除了她,旁人的事与我无关。”
尹相思当然听得懂梵沉口中的“她”是谁。
撇撇嘴,她道:“听闻二爷被封世子了,看来你把他们接去东璃的计划要落空。”
梵沉略略沉吟片刻,“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毕竟,我与顾禾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这场游戏,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倒也是。”尹相思道:“凭借义兄以及我那位大嫂的聪慧,联起手来要对付一个中途杀出来的摄政王,想必没那么难。”
薄枢听罢,懒懒睨了尹相思一眼,“你义兄做事,还需你担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个儿,这比什么都重要。”
尹相思一个劲翻白眼,“我又怎么了?”
薄枢道:“十六七岁还不嫁人,你想急死你母亲吗?”
尹相思放下装了瓜子的捧盒,不断揉着太阳穴,嘴里咕哝,“谁让你生了个如此完美的女儿,男人见了都觉自愧不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