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时候就认识我们家欢欢了,你能否同我说说那个小子在那边都做了些什么,过得如何?”
景瑟没想到永安会突然问及薄卿欢的事,她略略思索了一下,笑道:“要真说起来,薄大都督在西秦倒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永安听得喜上眉梢,“当真?”
“嗯。”景瑟好笑地点点头,“大都督那般权倾朝野又艳冠群芳的尤物,金陵城里哪个姑娘不想挨他的边?”
说起这个,永安皱了皱眉,“话虽如此说,可那小子在我身边时就是个不近人情的,能有姑娘近得了他的身么?”
忽然想起一事,永安看向尹相思,“去年临近年关的时候,你说突然收到欢欢的信要去西秦帮他做件事,我当时问你什么事,你这臭丫头也没说,今日当着你大嫂的面,你给我和盘托出!”
尹相思吐了吐舌,尔后面露无奈,“其实我不想说,不也是怕娘你伤心么?”
“什么?”永安神情一凛。
“是兄长的意中人身中奇毒,让我过去帮忙。”尹相思遗憾道:“然而已经太晚了,那位姑娘身上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且年限已久,我根本回天乏力,所以……”
“死了?”永安声音里带了颤。
极不情愿地点点头,尹相思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