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十二顿时心虚,他赔上笑脸,“梅花桩虽说规矩也严苛,但至少没有寒池这么冷。”
言楚楚心中冷哼。
梅花桩当然没有寒池这样冷,可那种训练却是用命在赌,一旦耳力不好错让不开四周射来的羽箭,最终便只能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
扶着言楚楚回了房间,尹十二一溜烟就跑了。
言楚楚今日被冻得狠了,没法去饭堂,午饭是言风送过来的。
劝慰的话还没说,言楚楚就当先开口堵住他,“哥哥,你别再啰嗦了,那些话,我听了不下百遍,你再如何说,我到最后还不得一样要去训练么?”
言风一噎,“下午的梅花桩,你可还坚持得住?”
“我尽量。”言楚楚用完了饭,往小榻上一躺,刚好碰到疼痛之处,她痛得龇牙咧嘴片刻,“哥哥,那个鞭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何不见伤痕却那么痛?还有,为何你给我的所有镇痛膏抹上去都没用?”
言风道:“这是大都督吩咐人特制的,我们也不晓得为何会有这样的效果,楚楚,是不是很疼?”
“当然疼。”言楚楚幽怨道:“后背上的鞭伤还未好,这两日又接着泡了寒池,我这身体,早晚得垮,我觉得双腿都快麻木到不会走路了。”
想到今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