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楚忍不住脸红,“嗯。”
行至桌边坐下,薄卿欢看过来,“‘月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让你三番两次用作借口来忽悠本座?”
言楚楚再次语塞,都已经直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让她如何解释?
“这是女人与男人天生的差异,我没法解释。”言楚楚低下脑袋,方才被他掐过的喉咙还隐隐作痛。
她这么一说,薄卿欢约莫听出些许眉目来了,难得的耳尖发烫,还晕开一抹可疑的红,站起来一言不发拂袖走了出去。
言楚楚一急,“喂!我的……假期?”
虽然薄卿欢没回复,但这一日乃至接下来的几日都没人来打扰她,更没人让她去受罚,甚至她发现自己每日的膳食改善了好多,还有一碗对经期有益的甜汤。
至于那位周夫人,很快就被尹十九他们集体出动连同闻香教的老巢都给剿了,祸害百姓的邪教一除,举国欢腾。
这一回,锦衣卫在百姓心目中总算有了那么一点位置。
来了五军都督府这么长时间没停歇过的言楚楚难得感受到空闲的滋味,这两日过得尤为滋润。
*
算算日子,梵越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上朝。
梵沉心知梵越短时间内回不来,于是把易容成梵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