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楚认命地闭了闭眼,等锦衣卫们落轿的时候走过去挑帘半透明轻纱走了上去坐在他旁边。
从一只脚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她一颗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
薄卿欢偏头看她,“很怕本座?”
“还好。”言楚楚扯出一抹笑。
薄卿欢从她面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她受过伤的那只肩膀。
被盯上的感觉让言楚楚心脏紧缩,呼吸一窒。
薄卿欢伸出手,二话不说将她肩上的衣服往下拉,刚好露出被包扎过的部位,白色棉布上已经渗透了血迹,殷红怵目。
薄卿欢寻到打结的位置,用力一扯,包扎伤口的棉布被他扯下来,言楚楚痛得倒抽一口气。
看来今日又逃不过了。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咬紧牙,不想亲眼见他吸血的样子。
然而她等了许久,却没等到他有所动作。
缓缓睁开眼,她意外的发现薄卿欢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琉璃瓶,里面装着有色汁液。
“这是什么?”
言楚楚警惕起来。
莫非这变态又寻到新花样了?
“你很吵!”薄卿欢讨厌聒噪。
他用白玉小碗倒出了一部分汁液,莹白指尖蘸了蘸,直接涂抹到她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