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们家主子。”
大夫探了脉相缩回手,面色凝重,“老夫只能尽量为他保住心脉,至于其他……”
尹十九忙道:“只要护住心脉,一切都好说!”
大夫点点头,先是给伤口敷了蛇衔膏才进行缝合,再倒了止血药粉上去,最后进行包扎。
临走前又开了几副药,并嘱咐,“这位公子的伤颇为严重,短期之内都不能下床走动,否则伤口一旦裂开,会更严重的。”
“好,我知道了。”
尹十九付了银子,让隐卫亲自送了大夫下楼,他才锁着眉头在床榻前坐了,一脸担忧地看着床榻上解了穴道还是昏迷不醒的人。
回想起之前在官道上看到的那一幕,尹十九愈发不解,动作轻巧地走出门,待赶车的隐卫送大夫回来时拦住他,“你之前一直在马车外面,知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隐卫支支吾吾,一脸为难。
大都督的事儿,他哪里敢说,即便是听见了,也该装作听不见的。
尹十九心急如焚,“都这种时候了,大都督重伤昏迷不醒,你既知道事实,就不该再隐瞒,否则大都督醒来了,我如何给他一个交代?”
隐卫一听,嗫喏道:“你不用给大都督交代。”
尹十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