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你的私人势力得不到,你却不得不从我这里才能借到。说吧,为何打皇帝的主意?”
“摄政王通透强大的心思,真是让人折服。”梵沉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
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他分明什么都还没说,对方就已经猜出了他想要借什么人,这种思维,简直完完全全超乎常人,怕是能与宗政初比肩了。
顾禾淡淡一笑,“宁王谬赞,若论及心思,这天下能与你比肩的,又能有几个?”
“摄政王不就是其中一个么?”梵沉挑唇,顾禾给他的感觉,丝毫不输宗政初和风离痕,但这个人邪得很,不好不坏,梵沉至今都还没法确定他到底在盘算筹谋些什么。
上一次顾禾主动相邀去酒楼的时候请他帮忙暂时放过公孙尔若,说只要三年时间。
自那以后,梵沉的人就密切关注着顾禾的动静,可奇怪的是,这个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作,依旧是每日入宫上朝批阅奏章,再去建章宫教小皇帝念书一切照常。
这一点,让梵沉百思不得其解。
照这势头发展下去,三年之内,顾禾到底能做成什么事?
这个人,越来越神秘了。
顾禾微笑,“能被宁王这般抬爱,是我的荣幸。”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