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叹了口气,宗政初接着道:“我所在的那个世界,与你们这里有很大的不同,我是学心理学和中医学的,毕业以后我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我的作用就是为心理有障碍的人排忧解难,帮他们走出死胡同,叫做心理医生。漫漫……她是我的第一位病人,我用七年的时间才完完全全帮她走出阴影,也为我自己找到了一生的伴侣,我们的婚后生活,一直都很甜蜜,我很少出去应酬,因为明白她还在家等着,所以周末不用上班的时间几乎都是陪她度过的,直到……直到有一天她去了医院,回来后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当时只顾着高兴,并没注意到她眉眼间的惶恐和纠结,如今想来,我若是能在那个时候多停留一下,多问一句,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那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景瑟语气有些迫不及待,听起来,师父对漫漫是极好的,那么问题定然不会出在师父身上,除非是漫漫自己有事儿。
“我不知道。”说起这个,宗政初的脑袋就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裂开来,“我只知道第二天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阿初,我要回去属于我的地方了,你不要挂念,若是有机会,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宗政初嘴里的很多词,景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