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信我也没办法”的神情。
“那岂不是正好。”顾禾倒是看得很开,“免得我们倒贴礼金了。”
“说得好!”梵越马上站到顾禾一边,抚掌大赞,“老古董坑起人来,那可是丝毫不带喘气儿的,爷的小金库全都上交给媳妇儿了,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给你做礼。”
梵越话音一落,众人马上哄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梵越不以为意,“爷这不叫惧内,叫‘宠妻无度’。”
“说得倒是有些道理。”叶知温满脸赞同,看向还未成婚的景澜,笑说:“你们这些还未成婚的少年,自然不明白甘愿为心爱之人付出全部,那是种幸福。”
顾禾始终抱着一种极其淡然的态度,待叶知温说完,他才抬眸看看天色,“时辰不早,既是要赛马,那就赶紧出发吧,免得误了时辰。”
“诶,先等等。”梵越打住,“赛马怎么能没有好彩头呢,那多无趣啊!”
顾禾挑眉,“越小王爷觉得,用什么做彩头能让你兴致勃发?”
梵越意味深长地看了顾禾一眼,“我看咱们这里除了东璃皇帝,就摄政王最大,不如这样好了,谁要是赢了今天的比赛,摄政王就答应我们中的谁一个条件,如何?”
这种彩头无疑极具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