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背后做过的事不仅仅这一桩,但我认为,取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这一件,也足够了。”
景宇桓目眦欲裂,“梵沉,你血口喷人!”
“究竟是不是血口喷人,本官的折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摄政王自有论断,轮不到你这个当事人来自我评判。”梵沉语气不轻不浅,转眸看向紫金椅上的摄政王。
顾禾不似泰和帝那般沉不住气会被气得脸色铁青怒意起伏,他只是面色有些难看。
梵沉折子上的那些,全都是铁证,根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放下折子,顾禾对外吩咐,“来人!摘了右相乌纱帽,打入天牢停职待勘,待本王让人去往青州府实地核查过后再做最后决断。”
马上有羽林卫进来,三两下就把景宇桓押起来。
景宇桓不服,拼力挣扎,嘴里骂道:“梵沉,你敢这么对你岳父,会遭报应的!”
景宇桓被羽林卫押着路过梵沉旁边的时候,梵沉压低了声音,笑道:“岳父大人,你怎么不认为你如今所受,是从前自己做下那些孽而得的报应呢?”
景宇桓瞠目,“你胡说什么!”
梵沉挑眉,“右相大人曾经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在景宇桓吓得脸色惨白的时候,梵沉继续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