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面皮抽搐,想到自己双腿上的溃烂流脓,她自己都犯恶心。
“这不可能!”她语气坚决,“床褥上一定有问题,是你医术不精,没能察觉而已!”
大夫拱手,“如若老夫人信不过老夫的医术,那么您另请高明罢!”
说完,大夫带着自己的东西直接走了。
程氏道:“老夫人,既然只是全身痒痒掉头发,那许是这段时日卧榻养病只擦身子没沐浴所致,一会儿我让人备水,好好沐浴一番就好。”
景老夫人脸色丝毫未有好转,反而越发阴沉。
“谢嬷嬷,再去请大夫!多请几个。”
她就不信,这么多人都没法查出锦褥上的猫腻。
分明就是罗氏和姜氏俩婆媳想害她而下的损招,怎么可能说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
谢嬷嬷带着几个人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
身后跟着好几位大夫。
大夫们一一去查验了里间榻上的锦褥和床垫,连老夫人平素用的头油以及吃食茶汤都验过了,一切正常。
“不可能!”景老夫人失声大吼,“你们肯定漏掉了什么!”
大夫们都道:“老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的确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程氏无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