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耐性来了,我对儿子好,那可是有目共睹的,从未吼过骂过,打他吓他就更不会了。”
永安明显不信,“既没有,那他为何如此怕你?”
薄卿欢想了想,答:“大概是遗传了他娘。”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言楚楚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直没说话的驸马爷开口了,“你这臭小子,天性就是让人害怕的,媳妇儿怕你,如今就连儿子都怕你,你那凉薄的性子再不改改,往后谁还敢挨近你?”
薄卿欢扬了扬眉,“我也没想过要谁靠近。”
驸马爷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永安给挡了回去,“好了好了,孩子难得回来一趟,你少说两句。”
驸马爷轻哼,“你就是惯着他,看看咱们家女婿,这性子就挺讨喜。”
薄卿欢毫不客气地道:“当初小七带着爹去金陵的时候,梵二爷在大街上对你左一个‘老头’,右一个‘老头’地喊,这性子,的确是挺讨喜的。”
正在喝茶的梵越顿时呛住,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驸马爷丝毫不在意,“那是越小子不知我身份,如今晓得了,不也‘岳父’喊得顺口么?”
梵越见驸马爷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才慢慢宽了心。
永安忍不住瞅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