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景瑟摇摇头,“不是太懂。师父别急,你慢慢说,我会努力听的。”
宗政初捏着眉心,“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会梦见那个嘴里喊着‘六郎’的女人,后来梦见的越来越多,甚至会出现一幅又一幅我没见过的画面,在梦里,我似乎还有几个拜把子兄弟,我和他们关系很好,但是后来不知为决裂了,我莫名其妙对那个女人又爱又恨。”
“白天,我和漫漫是对羡煞旁人的恩爱夫妻,晚上在梦中,我却爱上另外一个和漫漫长得很像的女人,爱的同时,骨子里又透着灭顶的恨,既想占有她,又想杀了她。就这样,我每天生活在白天黑夜截然相反世界的痛苦折磨里,没多久,就人格分裂了,我的另外一个人格对漫漫很不好,经常会在欢爱过后打骂她,漫漫为此没少受委屈,但她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出我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到处联系人打算送我出国医治。”
白天爱的是漫漫,晚上又会在梦中爱上一个和漫漫长相相似的不知名女人?
如此荒谬之事,景瑟还是头一回听闻,因而面上满是震惊。
宗政初继续道:“就在我们准备出国的前一天,我有两个考古出身的朋友从一座设计非常严密的防盗陵墓中挖掘出了一幅画,看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