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医院请太医过府。
太医给公孙尔若把脉过后断言:忧郁成疾。
简而言之,公孙尔若这是心病,任何药物都不管用,他们开的方子只能助她恢复些精神,对她的顽疾毫无作用。
太医走后,公孙尔若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看着帐顶的双眼空洞到可怕。
婢女们吓得战战兢兢,整齐站在榻侧,就怕摄政王妃有个三长两短。
公孙尔若就这么盯着帐顶约莫一柱香的功夫才勉强回过神来。
“你们都出去吧!”
声音透着中气不足的虚弱。
婢女们应声退下。
公孙尔若慢慢坐起来,掀开被子下榻,裁了三尺白绫往房梁上一挂。
“殿下,生不能侍奉你,死后,你总该让我追随了罢。”
踩着高凳的双脚往后一踢,公孙尔若准确无误将脖子套了进去,挣扎两下,闭了眼。
*
摄政王妃悬梁自尽了。
时值春年正旦,原本该喜气洋洋的摄政王府到处挂着白绸白幡。
此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金陵城大街小巷,顾禾父母纷纷扼腕叹息。
他们万万没想到,把顾禾的死讯说出来会招了这姑娘想不开。
公孙尔若的死,引起了曼罗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