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先上了树,再跳到墙上。
“阿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瑶珂的声音痛苦而绝望,她一生无爱无恨高坐云端,所有的泪似乎都给了自己的孩子。
纯鲛的泪堪比心头血,是不能多流的。
瑶珂没走两步,视野便是一片模糊,茫茫如海雾看不清路,但她并不在在意这些,只是扶着墙,哀切又焦急地寻找着,再流出来的已经不是泪是血,淌过苍白绝色的脸,像凋零的花。
“阿雪,阿雪……”
夏青就看着这个女人被荒草所绊、被岩石划伤、被树枝缠住头发,依旧没有停下。行向黑暗里,一声比一声沙哑难过,带着悔恨绝望。
夏青屏息,收回视线,马上担忧地问楼观雪:“你的喉咙没事吧。”
楼观雪和他并排坐在墙头,面无表情擦了下嘴角的血:“没事。”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沾满了灰尘和鲜血的糖葫芦,说完,一口咬在了一颗糖葫芦上面。
“我靠你还吃?不要命了?!”
夏青吓得直接抢过他的糖葫芦。
楼观雪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放心,我命硬的很,被她从楼梯摔下都不会死。”
夏青还是不放心,“你张嘴我看看。”
楼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