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天的手帕沾着茶水擦拭忘忧的脸。越擦眼中喜色越浓,不一会,放下手帕,满意的叹道:“你们也来看一看,这可是不是绝色?”
去掉修饰,忘忧的真容自是精致无比。
居悦穗咂嘴:“果真绝色,怪不得奚大姐念念不忘。”
休春水道:“这么一看,那位御史大人的掌上明珠果然不及万一。”
江爱天声音颤抖:“你们就是做下那九宗案件的人?”
奚采桑道:“你就是那第十宗,屋里的那位是第十一宗,这位小美人是第十二宗。”
江爱天被这一句话,犹似雷霆霹雳一般,击得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奚采桑笑着,她的声音忽然有了一种奇特的改变,像一向家里养的母鸡有一天喔喔地啼起来,变成了雄鸡。
“我是阴阳人,好了你,再杀了你,就如那九宗案子一般……不过谢红殿算是例外,她太厉害,差点给她逃脱,只来得及杀掉,对死人我没兴趣。”
忘忧面上无喜无悲,只低低的问:“为什么?求财你们拿走便是,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为什么要杀人!”
“你们富贵人家,好写意啊。”梁红石狠狠地道:“我们呢?我丈夫是丐帮分舵主,什么苦没受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