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新伤叠旧伤日日累积的。
容煜的眸子动了一动,叫阿四传旨从太医院调几个太医去鸿鸣馆。
阿四正坐在外殿的地上打盹,听见这一声,一下醒了过来。忙起了身快步向殿外去。
不多时,人又喘着气跑了回来。
“如何了?”容煜问了一句。
阿四道:“回陛下,去是去了,可是那小殿下紧闭房门,太医也没什么办法。”
“有这样的傲骨。”容煜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道,“摆驾,不,就你一个跟我去趟鸿鸣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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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鸣馆在宣华殿以西的地方,地方安静,却一点也不偏僻。
阿四估摸着,容煜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不论哪国的质子,只要一副可怜怜的样貌,不论是真是假,容煜总会格外照顾一下。
今日殿里那小太子,天生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只怕宫里又得出些事。
两个人未走近,便能瞧见月夜下大片大片的翠竹,有些竹叶上还盛着雪。月光洒落,两色相映,如同置身画中。
阿四俯着身子,替容煜扒开倒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