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手,摸了摸江逸白的额头。
还有烫,但比之从前已是好了太多。
四下里安静的很,容煜仔细瞧着江逸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人出的仿佛是一身冷汗。
容煜思量着,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人的腕子。
榻上的人身子滞了一滞,但还是紧闭着双眼。
寸关尺的脉搏跳的飞快,骗不过人的把戏。
容煜收回手,沉声道:“睡了比醒着好看,也更听话,左右是个不愿意,不妨就今日,让朕尽尽兴。”
十分轻浮的语气,容煜说罢,将指尖落在了江逸白的衣裳领子上。
江逸白猛地睁开眼睛,扶着床榻退到后头,因着用力太猛险些直接翻进缝隙里。
“醒了就好。”容煜道了一声,收回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醒了就让內侍们帮你换一套床褥,省的再沾了病气,叫这风寒缠绵不愈。张太医准备了药浴,晚些时候,叫若水带你去。”
江逸白看着他,一双眼睛动也不动。
容煜很难想象,在西云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孩子惊惶成这样。
许是炉子里的草药太浓,江逸白的眼睛湿漉漉的,即刻就能落下泪珠子似的。
容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