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道:“是,你是和他一同长大的,他的为人秉性,难道你还不知吗?”
容瑰闻言,思量了片刻,道:“裴哥哥长皇兄三岁,心机却是半分不长的。皇妹也不愿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裴府中人行事向来高调,也一向行的正坐的端。花楼大摇大摆的去,饮酒作画,听曲儿享乐,却从来不会对良家妇女动半分心思。
今日这样的事闹出来,是谁都不曾想过的。好在两家都不曾声张,私下里也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
“所以朕想让你去,倘若这一次当真是安阳侯的计策,为的应该也是借着谭杏儿与裴府攀上关系。他既然想掺一脚,朕也要掺一脚。安阳侯的女儿做妾,除了你朕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做裴三的正妻。”
这一番话叫容瑰心下明朗了许多。
裴家这么大块肉,纵使不愿结交安阳侯,谭杏儿一嫁过去,在文武百官眼中,两家也算是有了联系。
若是皇室再派人过去,这裴府中间的水就彻底浑了起来。容瑰觉得虽然自己不会什么运筹帷幄,勾心斗角,但搅混水还是会的。
大燕向来不重视什么礼节旧俗,便是寻常女子,与丈夫和离后也可轻易再嫁得如意郎君。
容瑰思量片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