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眸子。
离江逸白昏厥已经有三日了,今日是第四天。
靠在桌上睡得并不安生,半梦半醒间许多事交织在脑海中。
容煜醒过来的时候,胳膊有些麻。身上披了件大氅,雪白色的,不是他的东西。
“陛下……”
若水站在身侧,眉间略有喜色。
“什么时辰了。”容煜揉了揉眉心。
若水道:“回陛下,才三更天。您是要回去歇息,还是留在这儿。”
容煜想了想,问他到:“那位怎么样了。”
若水俯身道:“回陛下,醒了。”
简单的几个字,但容煜能看出来若水心中的涟漪不小。
“带朕去瞧瞧。”
容煜心里也高兴,这小崽子昏了这么些个日子,总算是醒过来了。细算起来,来大燕的这些日子,江逸白躺着比站着要多。
两人进了内殿,江逸白照旧躺在床上。
层层帷幔被撩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病若西子胜三分,倘若江逸白是个女娃娃,该能这样比得。
容煜看了他许久,问道:“今日怎么不怕朕。”
江逸白带着些水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同往日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