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人,问道:“邵公子不舒服?”
邵倾赖在人身上,缓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道:“许是雪地里站得久了,有些头晕,无碍的。”
怀里的人冰肌玉骨,容煜看他如此虚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质子们留在玄清宫无事不会去走动,久卧伤气,久坐伤肉,改日叫裴印棠来教教他们剑法,也活动活动筋骨。
容煜将人扶起来,一旁站着的内侍忙接过邵倾。
“太医晚些时候会过来,邵公子保重身子,朕这就走了。”
“陛下……”
邵倾被内侍扶着,双眉微拧。容煜就是个木头,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脑子里不知被什么装的满满的,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江逸白还站在原地,容煜回眸看了一眼,问道:“不是说去长乐宫么?”
江逸白愣了一愣,点了头即刻跟在容煜身后。
几人出了门,又路过方才的回廊,湖心亭已然没了那位薛公子的身影。
江逸白看着容煜的背影,几次想说话还是忍了下来。
容煜看着前路,蓦地问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朕有些不近人情。”
江逸白思量了片刻,没有回答,只道:“那位公子可能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