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澜心里一紧,该来的总是会来,没有人有额外的好心,也没有人能一直给她保驾护航,自由一直都是明码标价的。
“赵澜,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年少意气,多愤懑不平之气,但这次你不管不顾地将这件事抖落出来实在是影响太不好了。”
赵澜面对教务处主任淡淡地笑了,抬眸静静看着他,仿佛坐在她前面的是一只蛀虫:“影响不好是由于他的无耻行径而不是受害者把事情公之于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教务处主任有些不耐烦地扶了扶眼镜:“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轴呢?你的朋友现在已经不会被他威胁了,学校内部已经严肃批评过他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闹得大家都难看呢?历史学院还有那么多课题等着他住持,我们学校不能流失这样的人才。”
赵澜不卑不亢地挺起腰来,手其实在桌子下面发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决定下来您知道p大还会有多少学生会在权力的阴影下被践踏么?我们辛辛苦苦带着数代人的希望考到这里不是为了给人渣取乐的。”
教导主任拍了三下桌子:“挺硬气啊,都有点不识好歹了。你别以为你已经保研就没事了,学校照样可以取消你的保研资格,只要你把那几篇文章删了,再写一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