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饮茶?”
然而齐天裕修长的手指不去端茶壶,却落在了角落里的一颗石子上,稍一挪动,霎时平稳的车厢就倏然倾斜了。
柴翼猝不及防,便一头扎进对面齐天裕的怀里,淡淡的檀香钻进柴翼的鼻孔,是齐天裕熏香的味道。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在齐天裕怀里,柴翼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倒涌,涌上他白皙的面容。
温软的身体在怀,齐天裕的心里软成一汪水,再看向怀中人红红的耳朵尖,那本就柔软一片的心只觉彻底化了,愿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定格为永恒。
然不知道忽而想到什么,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倏然变得锋锐而凛厉起来,深色的眸子中一闪而逝一抹阴鸷的偏执。
随着那抹偏执而至,齐天裕两条手臂不知不觉加紧力气,紧紧桎梏住柴翼,将怀里的人都勒疼了。
柴翼被勒的喘上不来气,在齐天裕怀里挣扎的动了动,“天裕,你勒的我不舒服。”说着就想抬头去看齐天裕的眼睛。
然头抬到一半就被一只大手扣住,按回胸膛,另一只手臂勒的更紧了。
“柴翼,我知你是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我也许有朝一日还会修习武道才肯留下。但既然选择留下,那么就由不得你了,我虽不会恢复,可却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