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是小余的校友。”
    “校友?”钟父思索了一会儿,“我记得小余的学校以西方音乐见长吧?”
    “那名艺人说,她是被一位学长引进门,教导了四个月后对方突然转学,她不想半途而废,这才回了华国重新拜师学艺。”
    钟父手中的烟一抖:“四个月?”
    钟秦闭了闭眼:“确切的说是三个月。最后一个月,是我代替小余陆陆续续办理了中止学业的手续。”
    “这么巧。”
    钟秦盯着父亲手上快要燃到头的香烟,重复了一句:“对啊,这么巧。”
    宽大的落地窗前,白色的钢琴不知何时被何人打开了琴盖。钟母从二楼出来的时候,被那白色的月光闪了一下眼,她喊楼下的男人:“还在抽烟,睡了。”
    钟父的烟终于熄灭了,他单手撑在沙发上,一点点挪动僵硬的身躯,对楼上的人回喊:“明天有拍卖会,你去不去啊?”
    “你陪我去啊?”
    钟父搀扶着楼梯扶手,一点点走向自己守护的女人:“我倒是想去,就是怕我去了你就什么都别想拍了。”
    钟母嫌弃的接过他的手臂,一起走向屋内:“那你找个人陪我。”
    “找个小丫头吧,腿脚快,人美嘴甜的那种,可以给你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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