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一边弹奏一边欣赏着自己高超的琴技,抽空还捅了钟秦一刀:“看你的神情我就知道,只有钟逸继承了我的血脉和荣耀!”
    钟秦干脆把西装外套和公文包丢在了单人沙发里面,整个人埋入了靠垫里面:“我知道,钟逸是你和爸爸的儿子,而我是钟家的儿子。”他顿了顿,随意的抹了一把脸,“我就是钟家的赚钱工具,换了谁都一样。只要能够继续将钟家繁荣下去,我是谁的血脉并不重要。”
    钢琴发出钝钝的响声,钟母怒气冲冲的吼他:“说什么傻话!”
    钟秦讪笑,撑着脑袋回忆道:“从小您就没有拥抱过我,可钟逸却终是能够赖在您的怀抱里不离开。您手把手教他写字,练琴,您亲自送他上学。您带着他一起在舞会上演奏钢琴,您和他一起跳舞,甚至连他的礼服都是您亲自定制,挑选。”
    钟母脸色稍霁:“他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好,我自然对他关注多一些。”
    一如既往毫无诚意的解释,一个理由,一个借口,一说就是这么多年。钟母不腻,钟秦自己都听腻了。
    小儿子身体不好就可以对大儿子不闻不问了吗?小儿子生病,她作为母亲就日夜不离的守在床边,自己儿子从马背上跌下来骨折,绑了三个多月的石膏,同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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