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夏威夷衬衣,衣服口袋上挂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在老虎机上一掷千金,输得他摇着机器只差喊爸爸。樊轻轻火红的无袖绸衫,下·身破洞热裤,趿着一双小雏菊夹拖,一把挤开输得面红耳赤的库佛,一边往机器里丢下几个筹码,在库佛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拉动摇杆,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无数的筹码从机器里面蹦跶了出来。
库佛:“哈?”
樊轻轻给了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从胜利品中再抽·出一个,拉着不服气的男人从机器的这头走到那头,每一个里面都丢了个筹码进去,不管有人没人,直接拉动摇杆,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无数的惊呼声从四周响了起来。
众人:“哦卖糕!”
樊轻轻对着一众赌徒摇了摇手:“大家玩得快心!”
库佛:“嗨,你是赌神附身?”
樊轻轻直接抖了抖自己的红色衣服:“这叫大红大紫,懂吗?”
“穿红色的衣服就能赢?”
“不!”樊轻轻抛了抛手中的筹码,“在华国话形容它,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库佛双眼放光,猛地搂住樊轻轻的腰·肢:“亲爱的,我爱你。”
樊轻轻平视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亲爱的,你注定只能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