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在房门上。偶尔,能够从走廊的深处听到新年晚会主持人们一唱一和的说话声。
闲暇中抬头,樊轻轻才恍然发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同样的寂静,同样的空旷,同样的孤独,从记忆的最深处一点点钻出来。什么时候呢?什么地方呢?
白色的墙壁,华丽的服装,还有毫无温度冰冷冷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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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的笔录和录像是一致的对吧?她不是肇事者就行。对了,肇事者没在这一家医院,去哪里了张哥你们局里有人知道吗?”钟秦从电梯上下来,眼睛直接搜索到了护士站的位置,迈步就走了过去,手上的电话才告一段落。
问清楚了病房号码,他刚刚走到房门外就看到樊轻轻凝视着窗外景色的侧影。
与其他病房里的热闹相比,这间病房太过于冷清了。整个房间除了樊轻轻那一身带着生命绿色的套装外,其他颜色都显得那么的暗淡无光。
“你怎么来了?”樊轻轻被脚步声惊醒,回头见到钟秦下意识的就问道。
钟秦把风衣外套搭在了床头,看了眼额头上贴着纱布的孩子,再走到樊轻轻的身边,蹲下·身凝视了她一会儿,才开口说:“自然是来陪你过年。”
“你不回家吗?”
“母亲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