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等到我被人收养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的妈妈换了人。”
    “你去了美国。”
    “是啊。一对久婚不·孕的夫妻收养了我,他们一直以为我是聋哑儿童,是个残疾。”
    陈导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
    樊轻轻将碎发别在了耳后:“你是想问,我怎么瞒过了人·贩·子,怎么瞒过警察,甚至是孤儿院众多看护人员和同龄孩子们,让他们一致认为我就是个残疾儿童,而非健全的孩子?”
    “不!”陈导咬牙摇头。他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着,“我想问,你被人·贩·子拐骗的那段时间,遭遇了什么。”
    这话一出,樊轻轻几乎是下意识的克制不住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遭遇了什么?”她暗哑的重复着陈导的问话,好像要从这一个简单的问题中找到问题的答案。
    如果说陈导的孩子被拐的时候只有五岁,樊轻轻当年也不过六岁的年纪。成·人们以为六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特别是小女孩,被送入小学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好像突然开始了独立之路。一个人去上学,一个人回家,从此,风雨无阻的路途上没有了父母的陪伴。他们长大了,他们有记忆了,他们不再需要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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