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来与他说说话,他们不像是父子,倒像是陌生人。
姜希白双眼通红:“为什么……”
管事长叹一声,打发了其他人出去,帮着姜希白理了理被子:“小公子啊,听奴才一句话,郡主她这些年像是做火入魔了般,你……莫要莫要太过亲近她啊。”说到这儿,管事心底涌起一股异样,这还是头一回劝别人莫要与自己生母亲近的,他摇了摇头轻声问道:“小公子,你可知道……住在归雁山的是谁?”
“谁?”姜希白僵硬地转了转脑袋。
“季安歌大人。”管事压低了声音,知道季安歌隐居在归雁山的人屈指可数,姜希白不知道很正常:“你去放火烧山……季大人能放过你吗?”
“季安歌?”姜希白双唇哆嗦:“母亲没有告诉我季安歌在归雁山。”
管事沉默不言,郡主这是把自己儿子往死里坑呢。
“那……父亲,为什么……”
管事摇了摇头不再多言,他一个下人知道的事情很是有限,个中缘由实在是不怎么清楚。
………………
“姜恒之,你倒是舍得踏出你那破院子。”锦衣华服的丽人领着一队侍女走来,她额间贴着花钿,眉线上勾凤眼妖娆,艳丽的红唇极为夺目,但那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