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软和下来,“我乐意的……”
她简直就是被屈打成招现成的例子。
梅襄冷笑,“那你哭什么?”
宝婳心想她昨夜分明已经松口答应同他回房去,他却还是坚持要在马房里……
正……正经人谁会在马房里?
她觉得自己已经和旁人嘴里的□□已经没甚区别了。
她越想越是伤心,嘴里却说道:“我口渴……”
“口渴就喝水。”他不冷不热地说道。
桌上碎了一个杯子,余下一个杯中还残留着茶水,显然是梅襄喝过的。
她小声地说:“这是二爷的杯子……”
梅襄语调甚为慵懒,“我的东西,你吃的还少吗?”
宝婳不知道领会到了什么,小脸透红,也不管这是谁的杯子,只顾着埋头喝水。
梅襄没了睡意,朝窗外看了一眼。
宝婳别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他:“二爷,咱们这是去哪里?”
梅襄道:“去人家府里做客。”
宝婳“哦”了一声,也没敢多问。
等到马车终于到了之后,宝婳便瞧见了“鼎山王府”几个大字。
梅襄要下马车,宝婳却一把捉住他的袖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