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淮闻言就笑着安慰道:“等你职称上去就好了,你们科治疗多,绩效工资总是有不少的。”
给病人请了那么多次会诊,又听身边同事聊过八卦,祁承淮知晓本院的针灸治疗是按次收费,住院部一次五六十,门诊一次治疗做下来则花费上百,按照门诊的人流量来讲,的确应该是收入不低,只是这其中跟职称挂钩,仔细论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顾双仪也是想到这点,唉声叹气道:“还得考试,真是考一辈子呐。”
祁承淮笑笑,抬了抬手似是想拍她的头,又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放了下来,只温声道:“不用怕。”
顾双仪抬眼看看他,恰好电梯停了,他们打住了话头走出去,走了不远就互道再见分道扬镳。
走了没几步,顾双仪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穿着灰色衣服的高大背影,似是脚下生风,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她转过头,一面走一面想起他在电梯里看向她的那一眼。
她从不敢否认祁承淮的外貌,眉目阔朗英气勃发,举手投足都是自信飞扬,仿佛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正在一个男人最好的年月,事业有成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一位太太。
顾双仪暗暗叹口气,大约是他要求太高了罢,这样的人,又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