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话可说,怕她觉得尴尬,便自动接过了话题,“怎么那么突然,到底怎么个情况,你给我们说说。”
祁承淮面色淡淡,点了点头坐下,先是喝了口水,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产妇去世后众人的反应。
等他说完话,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一刻,窗外阳光用力的散发着一天中最后的热量,他侧了侧头,看见天边的云开始变红,突然想起手术台上墨绿色的手术巾,觉得有些刺目。
他发了信息给还在门诊的顾双仪,告诉她等她一道去吃晚饭,然后开始改卷子的主观题,当他看到一个学生将脑出血的mri图像写错了时,心里冷笑了一声,毫不手软的就扣尽了分数,顶好就是让他补考。
反正从前年年他都被安排要出补考卷的,不会因为这一个及格了今年就不需要了。
等到见了顾双仪,她又问起这件事,“全院大抢救的阵仗摆开,所有人都晓得了,挺可惜的。”
祁承淮嗯了一声,简单的同她讲了一遍经过,然后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怕……万一是你躺在里头,我怕是哭不出来……”
这样的话本该让顾双仪觉得心里高兴,好歹表明了他对她的感情,但此刻她只觉得心里发涩,她宁愿不要听这样不伦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