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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祁鼐有过接触。他虽然看着粗狂豪放,可是却是一个再细致不过的人,尤其善于抓住形势,借力而为。
就说上次试炼阁的事,看起来是他在为没入门的师弟出头,仗义执言对抗势利贪婪的管事。可实际上,在他说话之前,他便知道了长孙凌妍已经是器宗的弟子,而且身份不低。
他这么说,其实对长孙凌妍并没有任何帮助,反而将王有道的怨恨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反观他自己,不但赢得了一众少年的好感,也实实在在的卖了器宗一个人情。
要知道,这些来参选的人,说不定就是未来云苍派的弟子。要是得了他们的好感,那以后祁鼐大师兄的声望和地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这么细致的人,怎么会不周转一下场子,反而径直去安慰那个叫阿笃的小孩呢?
是这个孩子太重要,还是单嫣嫣没有分量?
长孙凌妍摇了摇头。
不应该。
从始至终,单嫣嫣的眼神始终没有和祁鼐相交,她只是低头站在一边,越发显得委屈柔弱了。
再怎么单嫣嫣也是惊鸿宗的人,资质上佳,谁知道她未来的夫婿会不会是一个有实力的人物。祁鼐没道理这么鲁莽。
她在心中画了一个问号,决定以后躲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