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凌妍轻轻的将那羊皮纸又推了回去,正色肃然的说道。
“师兄,你太高看我。”
“凌妍资质平平,哪能知晓天衍术数这样精深的道理。我能做出魂器实属上天眷顾,歪打正着,师傅也早就和我说过,论天分,我差师兄远矣。”
“承蒙师兄不弃,让我见了这上古的法阵,已经是我的大机缘。可天分所限,这样高深的构图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师兄还是别为难我了。”
听她这么一说,余华眼中的光芒渐渐的暗淡了下去。
他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只是觉得,炼器就是炼器,不能因为人有了立场就把炼器之道也做了区分,阵法只引导灵气流动的方式,本事是没有对错的。”
“我们器宗虽然也算是上界炼器的头一把交椅,可是自开山立派以来,一共出了几样能看的东西?那些人天天钻研着铸剑补剑,和山下的那些铁匠们有什么区别。”
“总是迎合别人的需求,虽然吃得饱,可是却永远成不了人上之人。”
他忽然咳了一声,清瘦的面容上隐隐带着遮掩不住的野心和企望。
“我们是器师,不是铁匠。我们应当站在那些剑修的头上,让他们为我们的作品疯狂、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