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那些所谓的灵山大川一点儿都不差。”
他摸了摸自己早就不存在的胡子,颇有些纳闷的说道。
“真是邪了门了。劳资这些年下来,怎么都想不明白。有次趁着师傅醉酒的时候,劳资偷偷的摸上去问他,可是他倒是好,先问我看出了什么没有。劳资当年实在啊,就直接说若是看的出来也就不用问你了。”
“劳资看不明白,那老头也就是神秘的一笑,再也不肯吐露啥了。”
“这么看,你这兔崽子倒是看出些门道了?”
施坦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期待,看的长孙凌妍忽然觉得鸭梨山大。
这个师祖,当徒弟就是师傅不疼师兄不爱的老二,后来又一气之下自己出了师门,真真是个玻璃心的人。
他毕生的夙愿就是重新回到华严派,再将那两宗踩在脚下,好好的得意一番。就为这一口气,他宁可将自己的半个神魂铸炼进试炼阁,还将器宗的主峰命名为千秋顶,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虽然有所感悟,可也远远达不到看明白的境地。施坦这样子对她寄予厚望,她真的不忍心打击到他。
可是,她还是将自己发现的禁峰反常情况和心中的疑惑原原本本的和施坦讲了一遍。
“弟子几年前在华严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