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六年的蛊毒,那一刻已经足以让我懊悔那十六年我曾做过的事了。”
项天昕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了荼粟听,他的手上其实佩戴了一个可以摄影,也可以录音的军用手表。
若是他死了,这些话或许能够让她活下去,他希望她可以带着夕儿一起幸福健康快乐的活着,哪怕忘记他也可以。
赵天听了项天昕的话,忍不住开口:“既然懊悔,为何还选择放手?”
项天昕也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自己隐藏已久的秘密。
“因为梦魇,从父母出车祸之后,我日日夜夜脑海中都会浮现父母车祸的画面,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变得越来越暴躁。”
“六年前的我,更是因此看过了无数的心理医生,但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而医生也透露出我恐怕会得暴躁症,而着才是我拒绝她的真正原因。”
“因为我害怕自己伤害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那是我唯一的骨肉,我希望她和孩子可以平安健康快乐的长大。”
项天昕越说,喉咙越是痒痒的,说出来的话更是磁性沙哑,不知道带给人多少的伤害。
若是个泪点低的人,说不定单单听声音,不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