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和被自己所爱之人追杀是不同的情况，哪怕是再随性，也不愿意不明不白死在自己爱人的手中。
荼粟想得痛苦，右眼更是不经意间落下了一滴泪水。
梦中的顾振昕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对着荼粟的问话只有那冷冰冰的一枪直冲过去。
荼粟看着那一支长枪，很想躲开，但是也不知道是脚动弹不得，还是因为不想要躲开，就这样被顾振昕的长枪刺入胸口。
“噗！！”
荼粟眼睁睁看着长枪刺入自己的体内，也不止血，脸上一点儿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或许，或许梦中是不怕痛的吧！！
荼粟轻轻擦拭了嘴边的血液，那血液就仿佛完美地唇红一般，配合上黑色礼服的荼粟，妥妥地就是女王。
她一步一个脚印，“哒！！”“哒哒！！”步伐很慢，也不大，仿佛走莲花步一样朝着顾振昕走去。
慢，不是为了惊恐其他人，更不是因为痛苦。
而是，而是荼粟在思考，哪怕痛苦让她不知道想些什么？！
荼粟抓住了顾振昕的手，风轻云淡地问了第三次。
“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那，那能告诉我，为何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