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拆穿那个洪师傅,他所学不过花拳绣腿,下盘不稳,掌力绵绵,连桩子都是预先劈碎的!”
谢无风拽住他袖子,和气道:“这些人心怀希望,你又何必拆穿?何况并非所有平民学了武术都去做强盗,有的只是指望于酷吏征税时,能反抗一二罢了。”
纪檀音知他说的有理,瞪视半晌,终是妥协了。
二人来到鸿福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在大堂里坐下,叫了酒菜。
“你家生意可真是好,”纪檀音环顾四周,见满满当当都是客人,甚还有人搬自家杌凳来,要一壶茶,一碟瓜子,在此打发时间。
店小二道:“托白先生福罢了,今儿个他来这里说书呢!”
“白先生?什么白先生?他说书好吗?”
小二不及回答,临窗那张桌子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声音:“白先生今日到底来不来?”
纪檀音回过头去,见那人生的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兼又描眉画鬓,分明是个女子。她头戴平顶巾,着纻丝旋褶,腰间束一条青丝织带,勾勒出窈窕身形,似并不畏惧为人认出女儿身。
“小……”伙计呸呸两声,赔笑道:“公子稍安勿躁,白先生言而有信,他说今日光临本店,就必定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