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神情有几分严肃。
纪檀音去盘问伙计,但他们得知的消息也有限,只说附近的几个知县都无权管辖这起命案,山东都指挥使和按察使派了官员前来调查,大概掌灯时分能赶到任城卫。
客栈里用饭的众人议论纷纷,县里一个大户人家才遭了贼,今日卫指挥使又被暗杀,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纪檀音心情沉重,念及温小姐前几日还是个集万千宠爱的闺中少女,品味过最深的忧愁便是相思,一夜之间忽然父母双亡,命若浮萍,不免唏嘘。
他问掌柜的:“泗水离任城卫有多少路程?”
掌柜的道:“不远,快马大半日便到。小哥儿不是要去曲阜?两处正挨着。”
这时沉默许久的谢无风瞥了纪檀音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怎么,你要去看望温小姐?莫不是真的恋慕她?”
纪檀音心里才闪过这个念头,被谢无风一调侃,忙不迭否认:“才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两人收好行囊,翻身上马,离开了泗水县。纪檀音路上无聊,绞尽脑汁给谢无风新买的马儿取名字,寻思了半晌,给这匹通体漆黑、四蹄矫健的良马定名“追月”。
路过曲阜县,又疾行了两个时辰,任城卫一排排的兵